新一年,新心情
据2005年春天算命说,我在2006年年底转运,接下来,形势大好,运气奇佳。
我深信,并期盼着。
一
在我的小小房间里,他拥抱我,紧紧地,用想把我嵌进他身体的力度,双臂用力地拥着我,他的下巴搁在我头上,沉重的呼吸在我头顶,还有一声悠长的叹息,接着他的头埋进我的长发,在我的领口处轻轻地留下温暖一吻,轻的像羽毛,暖的能把雪花融化。
如他所言,我也是一个渴望拥抱的人。
就在这拥抱的切实温暖和心跳中,安抚了我的所有不安,犹豫,还有,彷徨。
或许,这并非是所有的理由。
一个渴望拥抱的人相逢另一个需要拥抱的人,一个孤独的灵魂邂逅另一个寂寞的灵魂,一颗盼爱的心吸引另一颗想爱的心。
相同的愿望,相似的气质,相近的气味,让彼此靠近,接近,亲近。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二
下午,手十指相扣,到广场散步,一路上的绿树红灯笼,洋溢着节日喜气,广场上,老的,小的,男的,女的,滑冰的,放风筝的,照相的,散步的,荡漾着节日欢乐,我们在广场外围找一张椅子坐下,椅子的另一头,坐着一位中年男士,没法子,人太多,没有一张椅子是空的。
他让我的头枕在他腿上,然后看着我。拜托,天那么亮,我无所遁形了我,我抗议着抬起头,不让他细看我脸上的斑,他理直气壮的驳回我的抗议,我看可看的,才没那么无聊的看斑,要看斑,我看自己就好。
豁出去,如烈士般视死如归的闭上眼。耳边传来他的点评,你的双眼皮很好看,但明显的睡眠不足,另外,你脸靠上部位需刮一下……
我差点没晕死,以无以伦比的坚决坐起身,扭头看看旁边,咦,中年男士不见了,他问,怎么走了?我答,肯定是被我们恶心走的。他不认同,这算什么恶心,有的人在公交车上又抱又啃的,那才叫恶心。
狂晕。
三
他帮我洗头发,笨拙地给我的长发抹上洗发水,笨拙地抓洗,我双手吊着他的脖子仰着头,还是弄湿了衣服,他抓的一点都不好,力道太轻,以至于没两天,我的头皮就开始发痒。
为能让他掌握洗头的要点,我也帮他洗头,他赞叹:洗的真好,你不去做洗头妹,太可惜了!
我倒。
四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他念:小荷才露尖尖角。是到胸部,他念……到一处,他就吟一句诗,我倒了又晕,没好气地说,这么好的古诗,都被你这么糟蹋,古人死了也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他得意非凡,这就是中文的博大精深处,这就是我的高明之处,说情,说色,不着一字。
我总结,你念的和十八摸有什么两样?
他常说,严肃!严肃!这不是春晚会。
他常纳闷,明明是色情时刻,要么色情,要么情色,为什么我们总以喜剧收场?
他端起我的下巴,妞,让大爷爷瞧瞧。我倔强地一扭头,打鼻子里哼一声。
他端起我的下巴,妞,给大爷笑一个。我高傲地一撇嘴,不理会。
他端起我的下巴,妞,好好服侍大爷,我可怜兮兮地哀求,大爷,饶了小的吧。
五
他看听英语视频,我看逻辑,看着看着,周公就来了,我坐在地上,拿着书,和周公话家常,他走来,取下书,把我抱起,放在床上,关掉音响,我睡觉,他看视频。
他每次回来,先抱抱,亲左脸颊,亲右脸颊。我赤脚踩在他脚上,拥抱着,在室内走来,走去。
下楼梯的某些时候,他背着我,一步一个阶梯,我心安理得的伏在他背上,说着担心摔下去的话,他说,兰兰,其实你体重也不轻。
六
边吃饭,边闲聊,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让他看着我,他看着我,我一本正经地问,你看我,仔细看,我要是是个男生,抛开身高不谈,是不是很帅?他乐不可支,看了再看,想了再想,谢谢你,让我明白要夸一个女生是多么的不容易,特别是一个自认为她很帅的女生。
我不认同地看他一眼,我是认真的。
他笑不可抑,说你漂亮,容易。说你帅,我——说不出口。
※本文作者:柳了了※
-
愿时间静止
每天都重复地做着同样的事情,时间在我周而复始的动作中悄然流逝,不着痕迹……伸出手尝试去捕捉时间,可在那一刹,我知道自己有那么愚味无知,要是时间能捉得住,日子怎能创造出“后悔”这个词?日子在飘,时间在流,形成的是一条毫无断流的河,汇入无底的大海。而我...
-
跟比夜黑的眼睛看电影(1)
醉在纽约的中国女人——谈电影《人在纽约》中三个寻爱的女人三个中国女人生活在纽约。一个是来自大陆的赵红,嫁给一位美国化了的中国男人;一个是台湾演员黄雄屏,自由得无所皈依的现代女性;第三个是来自香港的李凤娇,经营着餐厅和房地产的同性恋。...
-
滴水穿石的另一种启示
深山里藏落着一座古寺,名为石水寺。这里山清水秀,人迹罕至,可谓一处世外桃源,是块适合修身养性﹑练功习武的宝地。寺里住着一位大师,法号悟石。有兄弟俩从小师从悟石大师,已学艺九年。俗话说“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可是令兄弟俩奇怪的是,除了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
-
明月无间照松杉
秋日的午夜里,我和弟弟赶到沈阳机场,去接从福建探亲归来的年迈的父母亲。在候机大厅络绎的人流中,两位老人身形疲惫,面容憔悴,比临行前更显老态,让人看了心中不忍。岁月无情,它可以淡漠记忆,却无法掩盖辉煌。父亲是从闽北大山里走出来的农家子弟。在大学期间参加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