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厚意
雪筑,可否允我唤你一声妹妹?
你总会让我想起十几年前遇到的那个女子,以鸿雁传书,把一颗仰慕之心仔细地刻画在两张白纸上,然后在清风中待着一轻渺的回音。
于今再次提起,想自己清高而冷漠到把自己的虚名放在天塔之上,只敷衍她,而注定我们的友情短到一毫米的距离。
这个二月,年节刚罢,红红火火年的气氛还延续在空气中,解禁的鞭炮一直劈劈叭叭地响,在清晨清冷的空气中,在午夜暧昧的天空下。我常常在干活的时候想起你毫无印象的面容,事实上,我无法想象你的模样,记忆可做的只能是截取你信里的一两句话,待细细品味的时候让它们在空气中飘散,后来,我便只怀念收信时刻的欣喜,和愧疚。
欣喜是于你的。
若收到初次的情书,我以一颗忐忑而羞涩的心,小心地撕开封口。再慢慢品读另一颗情愿抛售的心。
尽管他们的心后来依旧没给我,有的甚至翻了脸,追回了他全部的信件,并痛责我的无情,可是我依旧没有生气,爱字的我以为,即便是恨,只要是用笔写出来的,都该真诚对待。
我喜欢关了灯,点一支红烛,在摇曳的光线中,读那些或轻或重的句子。
当年无茶无酒,窗外的风摆柳,繁星隐隐,每一段之后,便抬头凝望,幻想着与谁对坐,促膝,琴音骤起,山水都盈盈。
爱,繁盛却又清疏。
恨,亦宽广而无迹。
而今,我虽没了当年之韵,无信可拆,无墨入腔,无劳顿之风尘,却可闻着绵延不绝的乐声,在鼠标的点击中来来回回的读这些方块字。
情愿自己不要读懂,不要读完。
我已经不习惯用写信的方式与人交流,我说很多的话,对或者错的。有许多老式的朋友,坐在一起,制造一些毫无意义的唾沫星,在各自的满足中分手。家里,却是自言自语,像电视里的播音员,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并企图透过薄薄的屏以犀利的目光看透这个旋转不休的世界。
你来。
我在。
谁都不是刻意。却这样的妥贴。
两个人,谁都看不清对方的面目,只是觉得心该是一样为情苦累,便哒哒地敲下一些关怀的字。
你受,我收。
在你的微笑中感受我的微笑,如此的感觉,是那么的妙。
其实数数时光渡过的印痕,我还有一份愧疚至今未曾言表,此刻,我虽然在茫茫的网海中打捞了关于她的一丝一缕的信息,但到底是隔着是十几年的光阴,我们走着各自的路,流着各自的泪,再相遇,是一对陌生人。
当年,她的热情事实上令我感动,但年少的我却以为我的回复更像施舍,而将这段具有轰轰烈烈开头的大戏在中途便草草收尾。我不知道她当时的想法,或许时光真的把那些旧事变更成一些完美,我们的远离,该是一封必须的绝笔。
我还远离过一些人。
但非故意。
年少,是一个动荡不安的词汇。
我处在这个词汇中的时候,经常性地会为一些偶尔的不悦舍弃生命中轻易得来的东西。我的几份友情,便是这样一一走远的。
人生短短几十年,我竟然无法看透,总以为,前面的路长的令我走不完,舍弃一些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我不停地走,不停地丢,不停地哭,也不停地笑,然后,就是镜子里这个满面灰尘的人,脸上,戴着习惯的笑,眼里是厚厚的阴霾。
好在,我遇到了你。
遇到你,便是遇到时光的重现,我是多么地感激。
二月,已经是春天了。
在冬天最后的日子里,你给我送来春天,让我忘记寒冷,忘记被愚弄过的心肠。
我走在这个叫做春天的季节里,风沙不断地吹起我的衣襟,不停地吹乱我的发稍,甚至在这样的风中,我的脸被冻成一架标本。
这些,又算什么呢?
心,已呆在春天,还怕,身达不到吗?
※本文作者:指尖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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