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和大姑娘
我们蹲点的这个寨子里的人,有两多一少,就是老人多,寡妇多,青年男女少。山寨穷,后生一点的人,大多出外当农民工了,剩下守田在家的年轻人极少,有的刚从学校出来,有的是从部队刚退伍回来。为了组建寨里的的团支部,我让女队员袁志玉深入到这些农村青年当中,把先进分子培养好,把青年人带动好。
这天,我和袁志玉、陈明来到“老团长”薛雄家,专门拜访“土专家”薛夏至。
薛夏至除了和母亲一道,用心管好自家承包的山塘外,一有时间就泡在试验地里。他的小圈子里有几个小伙子,都因对栽培新品种西瓜有极大的兴趣。那一次我们出外参观,带回了台湾的无核西瓜种苗,薛夏至如获至宝,在自家承包的山塘旁边,开了一块小试验地,精心耕作,如今那批瓜苗已长出第二篷新叶了,长势良好。
寨里同龄的小伙子常聚在薛夏至家,学习、娱乐、聊天。这薛夏至的房间,乱成了个狗窝。除了那些书本、标本放置得比较整齐之外,全是“脏乱差”!显然,他们组成了一个“男儿国”,缺少了善于打理内务的大姑娘。袁志玉进门后,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切,就转身去“老团长”家里,扯着薛兰妹就走。这两个姑娘花了老半天时间,才把“男儿国”房间打理得有点光鲜!
“科学种田,才是我们摆脱贫困的出路呀!”我鼓励小伙子们努力搞好良种西瓜的试验,为寨里闯出一条致富的路子。
“陈队长,”薛夏至腼腆地说:“我的精力全泡在地里了,最有意见是我娘了。请你帮我说服我娘,不要老是唠叨我的婚事!”
“有这回事吗?”我笑着说:“小伙子,搞生产、搞经济要紧,自己的终身大事也要紧,这个忙我可难帮啦!”
“陈队长,”薛夏至忽然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工作队能不能为我们联系市里的农科所,让我们前去拜师,学点种养技术?”
“这事,我倒可以帮忙!”我满有把握地说,“我有个同学在那里当农业工程师,我一定为大伙儿联系!”
“好呀!”几个年经人十分开心,拿起大碗倒了山茶,与我们干杯。只是在一旁不开口的薛兰妹,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地离开了。
过了几天,袁志玉神秘地对我说:“队长,本人又发现新大陆了!你知道吗,薛兰妹为何不愿常到那个‘男儿国’参加活动?她呀,听说正在恋爱呢!”
“恋爱?小伙子是谁呀?”
“是‘二寡妇’家的薛夏至!”
“是他?”我摸了摸头壳,有些猜疑:“不会吧,‘二寡妇’绝不会让儿子去接近薛兰妹!”
“为啥?”袁志玉不明白,睁大了双眼。
“这不是明里摆着的吗?”我说:“薛兰妹是‘老团长’收养的姑娘,为了报恩,这女孩子曾表示嫁给她的薛大哥。”
“可是,薛雄叔和她的年龄相差太大,薛兰妹才二十多岁。可能嫁给‘老团长’吗?”
我笑了笑:“在今天,年龄大小再不是衡量婚姻的标尺了,人家辛苦捡小兰妹来养大,当自己媳妇,也是天公地义的!”
“就是嘛!”袁志玉也有相同的观点。“李清菊知道了儿子和薛兰妹相爱的事后,严厉地责备儿子,不准他再与薛兰妹来往!在她心目中,薛兰妹就是薛雄未圆房的媳妇!谁都不能横插一手!”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有点特殊,有时间,得了解一下“老团长”的想法,如果弄得不好,就会拆散两对鸳鸯。
搞生产、搞经济要紧,自己的终身大事也要紧。(作者自评)
※本文作者:老丫头※
-
京城漫行记:风雨长城
长城,是热闹的,几千年的战争撕杀,让它没有过一刻的安宁;长城,又是寂寞的,在寂寞中悄悄地见证着中国历史的沧桑。——题记一中国古建筑在世界上的知名度,能与长城齐名的恐怕不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长城就是中华民族的“国魂”,就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和象征...
-
选择平淡
人生能有多少鲜花,人生能有几次成功,人生能有几次持久的欢笑,人生能有几回甜蜜的幸福?其实每一个生命只是被这大千世界一次次淘汰的匆匆过客,一生中,有人选择追逐名利,有人选择精忠报国,有人选择碌碌无为,这是往大了说,往小了说,那就是具体的比如:上学选择哪所学校,工作...
-
雨夜随想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暂且引用李清照的一首词来做文章的引子,而实际上除了第一句勉强符合外,后面的三句,都是子虚乌有的情节。前夜,或许是大前夜,曾雨狂风骤。是晚上约八点左右的时候,狂风骤起,吹打得玻璃窗噼哩啪啦地响...
-
一杯水的幸福
圣洁的心如何在残酷中冰冻。漫游时空隧道,体验生死之宣泄,回忆在剥落的碎屑里变得凝重。真实的轨迹,无论是心灵的还是现实的,都惶恐着,一旦触摸就感到寒冷甚或悲凉。深刻的,感知着,想说:值得去读,值得去回味。在某个时刻想起那些故事,寂寞的真实,而寂静的思索,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