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清凉
末年的最后一刻,我站在九楼的阳台上观望着漆黑的夜空和天幕上出现的热闹的烟火,我仿佛看见了一年轮的时光在掌心中翻涌,留下抹不去的点滴和似水般温和的年华。
那些美好的祝福,朋友真诚的眼神,亲人温和的声音。一切都让我感恩难以忘怀。很多的话无法述说,朋友的祝福记在心底,我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但我的心一直感怀着。
春天到来的时候,独自去看溪流水中的落叶款款长流而去,脱了鞋坐在溪中的石头上一直看,半天不言语。这种沉默的状态、这种在蓝天白云下的寂静对我是一种难得的心旅,这样真好,周围的风景为你一个人停留,知道自己依然要快乐生活着。在这片宁静的荒僻的空间,总想留下点什么。每到春至我总是要寻得这儿。把手掌伸进细流中能感到溪水温柔地顺着指缝而去,凉凉的涓涓细流反复刷新着淤积心中的落寞,顿感指尖化解了去所有的忧郁,捋开那层缠绕的孤影,一路隐去。
昨天逛书店掏回了一套《卡夫卡文集》,看后很让我的心有种尖锐的疼痛而后又空空荡荡地难过和压抑。那种异样的感受,被他那些沉重的叙述和故事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来。这种心灵的震撼和体验据说是“卡夫卡式的经验”。他的作品人物多以郁闷、孤独、痛苦、疑虑、绝望、失落、危险、恐惧所替代,在卡夫卡看来,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荒谬的。无论是物的世界还是人的世界,都毫无理性,做人也毫无安全感,受欺压、受凌辱的普通百姓被强大的敌意世界包围,孤立无援。或许他本人的人生观是悲观的、怀疑的、否定的。但我们也不能不认同他的一些观点,从而去思考人生时能获得一种深刻的启发……让人痛心的是,他,英年早逝,才活了41岁。
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本就太复杂,可是却还是有人要执着的问为什么,问了又如何?轮回依然不停地转,日升月落,花开寂无声。
以前我是个爱仰望天空的人,苍蓝的天壁总是给我勇气。而现在我喜欢深邃的夜空,站在包容一切的黑暗和隐忍里,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百无聊奈中翻出收藏的影碟《花样年华》。影片里没有尽头的压抑的爱让我难过,男女主角想爱又不敢爱很是让我无奈。在爱的旋律中心灵已步入落秋;一颗心,又含着深深的思念,躲在梦与回忆的深处,回忆那些流逝的瑟涩时光。一声叹息,跨越时空,亘古恒远、婉转凄切,缠绵的思绪随风轻轻摇曳,一缕忧伤悄悄潜伏在心头不散。树萧萧,欲说还休,一袖痴绵等待抖落。最后找颗千年古树挖了个洞才把心中的秘密告之,也只有梁朝伟能演绎得这样绝版。影片中的背景及音乐忧郁成蓝色的病态,让人无法呼吸。
稀疏的风,迷茫不散,徘徊在青石板路面鞋跟的敲击声朦胧了烟雨中的身影,昏暗的路灯,依旧飘摇。听花与雨唱断那单薄暧昧的旋律。所过之处,留给我荒芜的迷茫。
和朋友去市郊的小山峦释怀已久的积郁。才知,旧年漫山遍野的杜鹃,晨沐朝阳,夜饮露色地从山脚一直燃烧到山顶已成旧年之景。而今春刚一露脸就化作了泥尘,湮没在幽幽暗色的土里。心已绾一束凄美,哀叹?惋惜?风把稀落残存的花瓣儿吹散到头发上,脸上,终也不忍心摘下它们来,它本该像往年样温情自傲地在晨曦微露中慢慢绽放的。也许这些花儿过早飘落自有它的道理。
那些情殇终究万劫不复,就像流水在指逢中瑟瑟地流去。那些杜鹃似乎永远有一份高傲的孤独,原本的美丽搁浅成瞬间的片段,成了永远的苍白的余音。有种说不出的殇伤,如珠,暗香依旧。
※本文作者:诗比※
-
离家十天
离家十天打開桎梏的生活之一離家十天越吾我離家出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離家出走了。我沒有和任何人說我要出走,包括“愛”我多年的妻子。我不知道該去哪里?要去哪里?。那天我很執著,什麽也沒有想,包括我年幼的兒子。這是我成家以來的第一次離家...
-
原來我是愛你的
原來我是愛你的女人原本并不疯,那年女人22岁,挺年轻的,有人说她长得很一般,女人在那一年爱上了男人,男人23岁,看上去有点忧郁,很有才华,是许多年轻女孩心中情人的标准。女人恰好和男人一起上班工作,中午休息的时候,同事们打牌,女人不爱玩牌,但女人总给男人占着位置,等男人吃...
-
感动是一种养份
感动是一种养份感受动是一种养份感情乱了,需要梳理。灵魂蒙尘了,需要洗涤。头脑杂乱了,需要静寂。每天沉迷于冗繁的工作,也需要有一个地方可以使自己逃离世俗的干扰,静下心来读一本书,认真的读一下自己。我们想拥有天空的辽阔。我们想拥有大海的深遂。我们想记住生命...
-
无袖的棉袄
无袖的棉袄無袖的棉襖越吾每年開春妻子收拾冬裝的時候總是會嘮叨,說我把那件洗得發白的棉背心看成寶貝。她說;“現在的日子好過了,這件棉背心都好幾年了你又不穿,擱在衣櫥裏太占地方扔了算了。”然而,每次我都會悄悄的把它藏好。之所以我對這件棉背心倍加珍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