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过往和梦想的惆怅----乌镇
写景散文集1.82W
知道乌镇是在电视上一个叫作走遍中国的节目里。就只那么短短的一个结尾部分,便引发了我深深的迷恋。为着它的古朴幽暗,为着它的清静怡然。后来有《似水年华》在这里拍摄,我便开始担心了,担心这里的宁静会被世俗的嘈杂所淹没,担心我梦里水乡的淳朴会被现代商业的白银所侵蚀。但当我真正进入乌镇的时候,却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乌镇有深厚的定力。
“乌镇”始称于唐,至于“乌”字由来众说纷纭,难究其终。不过名字予这古朴的小镇倒是极为相称的。黛的瓦、暗紫的木板墙、雕花的窗,还有横穿小镇的那条幽幽暗暗的河。沿石板小巷一路走去,两边的人家大多已御掉了门板、窗板。有的门口挂了珠帘,屋中的摆设依稀可见,桌上的老录音机放着咿呀温软的江南小调。镇里居住的多数是老人,他们或坐在门口的小凳上,或倚在门框上,慢条丝理地做着手中的活计,偶尔眯起眼看看太阳。在某家的窗台上、门槛边或许会见到卧着的猫儿、狗儿。他们一样悠闲地躺着,即使有大群的人经过,也不会抬头。如果你抚摸一下,或者说两名赞美它漂亮可爱之类的话,或许它会半眯起眼睛点点头,满脸都是经过大世面的样子。
小的时候在姥姥的箱底看到过蓝白花的面,不是腻腻的喜爱,却有种说不出的亲近。姥姥说是寻常镂花布,很常见的。到了乌镇,到了蓝印花布作坊,那种亲近一下子变得异常浓厚了。看着那热气腾腾的作坊,看着那挂在大院里飘来荡去的蓝印花布,真是应了那副对联:布印成靛出自然,花开色白皆天趣。而这自然天趣的东西不正是我们苦苦寻觅的吗?买下一顶蓝底白花的帽子戴在头上,或许跟身上的衣服不是很配,不过有什么呢?头上果真就是一片清凉!小巷狭窄而幽长,尝过高公生洒坊的酒,看过那些沉淀着历史的木雕和古币,前面到了沈德鸿先生的故居。小小院落,紫色木楼,从卧室到书房,几分精致、几分古朴。沈老先生是有福之人,能长在这样一个地方,此生又少了多少遗憾!就这样穿堂弄巷地走过了乌镇的石板路,我们决定做船亲近乌镇的水。
坐在乌蓬船上,船家的橹一撑,小船便晃晃悠悠地行走在了河道。走石板路看到的是乌镇的古朴,而在船上,更多的是看到了乌镇的别致。我没去过水城威尼斯,但这里的房屋却是于水而建的。不知那些古木是如何经历的岁月洗刷,优雅地支撑着粉壁黛瓦到今天?不少人家临河的窗上放置了盆栽的花草,用生机点缀着古朴的河道。一路划行一边是江南人家,一边是绿柳垂岸,我已沉醉不知道归路。
告别乌镇的时候,依依不舍。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招手,作别梦里的乡园。愿这份古朴沉静可以在这里长久地沉淀,我还会来看你——乌镇。
※本文作者:芳汀紫裳※
“乌镇”始称于唐,至于“乌”字由来众说纷纭,难究其终。不过名字予这古朴的小镇倒是极为相称的。黛的瓦、暗紫的木板墙、雕花的窗,还有横穿小镇的那条幽幽暗暗的河。沿石板小巷一路走去,两边的人家大多已御掉了门板、窗板。有的门口挂了珠帘,屋中的摆设依稀可见,桌上的老录音机放着咿呀温软的江南小调。镇里居住的多数是老人,他们或坐在门口的小凳上,或倚在门框上,慢条丝理地做着手中的活计,偶尔眯起眼看看太阳。在某家的窗台上、门槛边或许会见到卧着的猫儿、狗儿。他们一样悠闲地躺着,即使有大群的人经过,也不会抬头。如果你抚摸一下,或者说两名赞美它漂亮可爱之类的话,或许它会半眯起眼睛点点头,满脸都是经过大世面的样子。
小的时候在姥姥的箱底看到过蓝白花的面,不是腻腻的喜爱,却有种说不出的亲近。姥姥说是寻常镂花布,很常见的。到了乌镇,到了蓝印花布作坊,那种亲近一下子变得异常浓厚了。看着那热气腾腾的作坊,看着那挂在大院里飘来荡去的蓝印花布,真是应了那副对联:布印成靛出自然,花开色白皆天趣。而这自然天趣的东西不正是我们苦苦寻觅的吗?买下一顶蓝底白花的帽子戴在头上,或许跟身上的衣服不是很配,不过有什么呢?头上果真就是一片清凉!小巷狭窄而幽长,尝过高公生洒坊的酒,看过那些沉淀着历史的木雕和古币,前面到了沈德鸿先生的故居。小小院落,紫色木楼,从卧室到书房,几分精致、几分古朴。沈老先生是有福之人,能长在这样一个地方,此生又少了多少遗憾!就这样穿堂弄巷地走过了乌镇的石板路,我们决定做船亲近乌镇的水。
坐在乌蓬船上,船家的橹一撑,小船便晃晃悠悠地行走在了河道。走石板路看到的是乌镇的古朴,而在船上,更多的是看到了乌镇的别致。我没去过水城威尼斯,但这里的房屋却是于水而建的。不知那些古木是如何经历的岁月洗刷,优雅地支撑着粉壁黛瓦到今天?不少人家临河的窗上放置了盆栽的花草,用生机点缀着古朴的河道。一路划行一边是江南人家,一边是绿柳垂岸,我已沉醉不知道归路。
告别乌镇的时候,依依不舍。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招手,作别梦里的乡园。愿这份古朴沉静可以在这里长久地沉淀,我还会来看你——乌镇。
※本文作者:芳汀紫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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