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
当她还藏在她妈妈的腹中,躲着不出来的时候,我就在天天盼她,聆听着她那渐近的轻轻的脚步声……
在浸着浓浓的爱的期盼中,她姗姗地降临了。我没有听到她来到人间的第一声洪亮的啼哭,可是,我始终是最迫切想要见到她的人之一。当得知她已来到人间,深夜,我也要李叔叔——她的爸爸带我到医院看看她。
初次见到,我实在有点遗憾她不是李叔叔口中所形容的那么漂亮可爱,不是我梦中一直想象的小公主或小精灵的模样。她只是闭着眼,闭着嘴,只是从那豆似的嘴缝里呼出缕缕的热气;脸上的皮肤红红的,皱皱的,最奇特的是鼻尖隐隐若现的黄色的小斑点——只是一个小生命,我有些失望。
那一夜后,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医生将她好好保护起来了。当她真正回家后,她已是个小天使了——她,就是我的小表妹。
就如童话中“丑小鸭”变“美天鹅”一般,襁褓中的小表妹的眼睛一天比一天睁得大,一天比一天圆溜溜、明亮亮;满脸的红潮渐渐褪去,现出白皙光洁的本色,而且巧妙地在她的脸颊留下红扑扑的两片云,鼻尖的黄点也消失了。好欣喜,在爱河中成长的小表妹是我们大家的“掌上明珠”。
光是给表妹取名,我们就颇费周折,斟酌再斟酌,商量又商量。最后李叔叔采纳了我的建议,给她取名“丽莎”,希望她成为既美丽又聪慧的女孩,希望她长大后会有一番成就……
于是,小表妹就在“丽莎、丽莎……”这声声亲昵的呼唤声中逐渐地长大了。
她是一只“小馋猫”。每逢星期六,李叔一家都要到我家来,老远,就可以听到一个稚嫩而急促的声音:“大姨、大姨、霞姐姐、霞姐姐……”像一阵风,小表妹就窜到了面前,揪住了我的衣角,摇着、晃着,然后又将脸埋下来,一个劲往我身上檫,逼得我连连后退。对丽莎来说,一个星期不见,真如隔“三秋”一般。在这样的亲昵之后,丽莎会立即仰起头:“霞姐姐,有吃的没有?”如果我摇摇头,她就会立即放开我——转移目标,缠上我妈。这倒是“命中率”百分之百——妈妈疼丽莎常常胜过疼我们,即使家中暂时没有零食,妈妈也会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带上丽莎去商店。但是,妈妈又是难以提前预备好这些食物的,因为丽莎的口味是多变的,一天有一天的花样。
她是一个“哭冠军”。稍不如意,丽莎就会拿出这件法宝来“镇压”我们。唉——只要她那“娓娓动听”的哇哇哭声和那晶莹的泪珠化作重型武器袭开,常常吓唬了妈妈、美姨、甚至包括我。只有弟弟敢和她“针锋相对”,也只有我才忍心对她偶尔漠然置之。
她是小淘气、小好奇。再井井有条的摆设经她修改,也会“触目惊心”;再幽深隐蔽的收藏也会被她发觉……
有时,她会静下来津津有味地听你讲故事;有时,她会抢过你手中的书,只要你更专著地陪她玩;有时,她会心血来潮皂白不分,要你做她“练功跳舞”的道具……
她真是我们可爱的小宝贝!
※本文作者:健彤※
-
心弦上远逝的风景
桃花已老别枝去,弱柳扶风砌雪痕。独酌寂寥春色远,几度烟雨淡红尘。——题记柔柔的春风踏青了绵密的春草,淡淡的春雨洗绿了杨柳稀疏的枝条。本该是春阳满窗,春雨如酥的季节,可是不知为什么,心中的阳光总是不够灿烂,也许是今年春季雪下得太大,春雨下得太...
-
家乡的那片林
家乡的那片林,美丽的林。在前不久的某一天,我从报纸上看到,着了大火,救火时县上去了许多的人,救了三天三夜才熄,我不知是何故?我焦急地把电话打给父亲,父亲在电话里哽咽着说,是一位烧地边的孤寡老人不小心点燃了……我连忙带着妻子坐车回了老家,只见到处都是残留的黑...
-
女人看幸福
幸福对于女人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比生命还重要。因为,女人是最容易产生幸福感的,有时,一点微不足道的满足,就会使她们成为幸福的女人。我认识一位在小区门口摊煎饼的下岗女工,收入甚微,却很辛苦,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肤经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已苍老的不成样子,看上去她...
-
梦里家园
襁褓之时,梦里家园就在母亲温暖的胸膛。那里有圆润、丰满的乳房,那里有甘甜、营养的乳汁,那里有伟大、无私的母爱。我本能的张开半闭半合的嘴唇,使劲而贪婪的吮吸着,我得到的是母亲疼爱而满足的微笑。那时的梦里家园是真实而纯洁的,我却没有思维,我只有本能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