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雪
出生在一个有雪的季节,妈说降临的那晚夜空很蓝,上面挂着弯弯的月,象是一道温柔的伤口,周围是朦胧的光晕,忽隐忽现的星星晶莹得象露珠,盈盈的泪花。二月雪依然有些虚幻,那么惊鸿一瞥后溘然而去,留下窗外寂寞的天空和夜幕下默然苍寂的蓝,静静地释放着凄艳的忧郁,怀疑雪是否真的来过,亦如那夜我的哭声,在天亮时已看不到来时那羊水中真实的肌体,雪消融无声的去了,我却被留在一座幻城的影楼里,所有风景里的故事,和故事里的风景,在一帘幽梦中清晰又模糊地交规出现,犹如那弯随我而来的刀月,圆了又缺,缺了又圆,夜空也便周而复始地蓝着,忧郁着,岁月里,我也就这么真实地活着,虚幻地死去,最后终将被哭声和无声淹没。
常常站在一个地方仰望送我来时的天空,将思绪撕成一阵风,一片云,双手交臂,久久凝视,呆呆的,痴痴的,象是一道形锁骨立的幻影,清清楚楚地看得见世界,而世界却大摇大摆地在我面前走过,没有人看得见我,仿佛我不曾存在过,原来天空下的我是这么寂寞,亦如头顶上空寂寞如我的天空,只有雨躺在云的怀里淋漓阵阵地哭泣,窗外偶然飘落一片黯然神伤的叶子,于是,我开始优美地唱歌,不停地走着,以证明我真实的存在和不是虚幻的我。
无所适从的样子,常常害怕睡去,也害怕醒来,恐惧过后的惆怅,每次在妈妈的喊声中惊起,明知道无论我如何在梦中拽住一只冰凉的手不肯松开,而睁眼时只有汗津津的额头和手心,那只手仿佛是一道幻影,终是要从我的梦中消失,而生命又何尝不是一场梦,我亦如是。可是无论是梦里还是醒来,始终在夜幕下去固执地搜寻一个梦,一个梦一样的爱情,用来完整我虚幻的人生。我就是一道从二月走来的幻影,象阳光和月光一样投射你的波心,别拒绝我的温度,它是那样轻微而沉重,你随时都可以掷之于地,却不敢问生命的尖锐。
季节里,对于我来说,二月是一场生命的搏斗,母亲如何冲出生死线在痛苦中着奔向我,带着微笑与上帝抗衡,想象不到一个弱者的名字,却有着惊心动魄的勇气,于是,我是爱的天使,而母亲因为爱而微笑着迎向痛,我亦在微笑中走向爱,因为痛才选择你,明知道靠近你便是靠近痛苦,仍不惜幻灭自己,爱,我将为身上所有的伤口欣然而歌,浅吟低唱。感动于自己赤裸裸的真诚,坦荡地言溢情感,从容地转身离去,一直为自己的强颜而豪迈,抬头看天的时候,到底还是没有让泪流下来。必竟是人不是神,为之陶醉的是一直拿自己当神,一尊碧海情天夜夜心,又超然物外飘如尘的幻神,其实,真性情者未必不是神,而喃喃有词却漠然合十的只是神态而已。不想表白爱你有多长多久多深,也不问爱我是今天明天以后永远,你说,思念,思念,我说,等待,等待,佛说,不可言,不可言!
三月是烟雨桃花的风景,堤上杨柳也依依莞尔,这样的季节遇上你,不知会不会是一道幻影,突如其来的春雨令风中的三月醉态迷离,亦如岁月窗口手足无措的我,一个寂寞的天空下忧郁的天使,一直那么喜欢双手交围着自己,凝视天空,上帝给了她大把的快乐,也给了她大把的寂寞,她把这些称之为富有,其实她一直是个很乖的孩子,从一出生就是,每天夜里被梦的惊魂压抑着,窒息着,那么仑皇孤独,白天她仍然开朗地笑着,很努力,很优秀,没有人知道她的夜和她夜里的梦发生了些什么,只看到她从妈妈手上接过书包,一蹦一跳地走在上学的路上,我这么说你一定很难过,因为你象妈妈一样的爱我,如果有一天妈妈也成了一道幻影,在我的生命中飘过,我想,留在这座影楼里,只有你和我,三月,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做着有你的梦,醒来的时候,看见你的脸,这回,我不再害怕睡去,醒来为你写下这些相思的文字……
※本文作者:东方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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