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
离开,心里已经这样对自己说了无数次。只是,岁月走了,风景走了,我还留在原地——初初相遇的地方。
四月,应该是四月,已经不是早春了,树上的叶都已经绿得深了。还有河里的水,因夹杂着一些渐渐复活的浮游生物,也变得厚重起来,掩藏了水面下的内容,或者它只是想在盛夏时节,给我一个惊喜?不敢再做如此期盼。那封无字的信,已经托人捎去,只不知,你还在不在,能否明了其中不能言说的深意。
这个夜晚,窗上紧闭的帘终于还是没有抵过想念的冲击。
动了,窗外有风。
心中有爱。
爱,原来也是用心拚死抵不过的东西。就像明天一定要来,我挡不住。坐在窗前,我知道离地面很远,经过的路人不会听见我的心声,连窗外的树梢也探望不到。我将它们凝在指尖,涂抹在屏上,暗藏在心里。
夜,又深了,才因想念而去的睡意又涌上来,淹没我,淹没夜,只是还不能淹没你的影子。它越来越清晰的现了身形,从夜的幽暗中游离出来,固执的想要安慰我的冷。我把脸侧向更深浓的阴影中,假装没有知觉,彼时,想念一波一波的涌来,从上个四月到更早的一个四月,我终于记起,我们曾经遇见过的。
分离的那天竟真的是从万丈绝情崖上舍身跳下的么?今天的窗外漆黑,没有月光,不妨让我就着幽暗无人扰的静夜,回想一下。
暗夜中听歌的女子,月光下吟咏的书生,那丛细弱的竹,忧郁的竹笛,月光白,羽衣白,记忆也苍白。前世,谁的前世,谁和谁的相遇,相守或者无从相守,都被淋漓的岁月颠簸怠尽,等到猛然想起春来,去郊外踏青,桃花却早已开过,那一座座埋香的冢是谁人的素手堆就,又是为了纪念哪一段凄婉的爱情。
绝情崖的舍身是牵了手的,直到崖底,仍是牵了手的。漫山的桃花可以做证,至今我的日记中还夹着半片花瓣,另一瓣是你手心的胎记。
可我却牵不到你的手。永远。
是否因为我的故事编造的痕迹过重,才无法打动你的心。每一个夜来的时候,都习惯在窗下小坐,窗离着门有些远,所以,只要关了那扇门,屋外的动静大多是听不见的。可以任着自己的思想驰骋一下,再去给故事添加一些离奇的情节,却未曾想到你越来越无法读懂。恍若与我不相干的人。
如果离别是注定的,那也让它来得轻柔些,来得慢些吧。因为还有长长,长长的岁月在前,我怕仅靠这些单薄的回忆不能填满呼吸的空隙,不能抻平想念的愁绪。
尽管想起你的名字时,心总会轻轻的疼一下,我还是愿意记忆中的你依然是春天遇见时的样子——一袭白衣,一管竹笛。
一弯冷月如钩,是我凝望的眼。
※本文作者: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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