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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的乡音作文

作文1.9W

在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有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很是熟悉吧,作文根据写作时限的不同可以分为限时作文和非限时作文。还是对作文一筹莫展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暖色的乡音作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暖色的乡音作文

暖色的乡音作文1

从遥远厚重的历史走来,向繁荣绮丽的未来奔去,我们的祖国有着数不清的文化印记。我们国家所提倡的匠人精神、节庆风俗、古村行走中所发掘出的地名故事、青山绿水的自然生态,无一不在彰显着拥有上下五千年历史古国的灿烂文化。但对我而言,最难忘的是那淳朴的方言,最刻骨铭心的乡音记忆。

闽南语,起源于黄河、洛水流域,在西晋时期、唐朝、北宋迁移至福建南部,发祥于泉州。而泉州则在闽南语的滋润下焕发着蓬勃生机。闽南语在“中国十大最难懂方言”中列居第二,还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为语言实际为中国方言的十多种语言之一。对于闽南人来说,这是莫大的骄傲与自豪。方言不仅是文化印记,更是一方人的声音记忆。

而我的声音记忆更多的存在于儿时。南音、北管、梨园戏、高甲戏,在我的小时候都极受欢迎。节日的时候,总是全村人坐在戏台前,欣赏闽南语戏剧的魅力,整个乡镇的夜晚都笼罩在闽南语戏剧的古朴韵味之中,委婉缠绵,悠长典雅。随着普通话的普及,方言似乎渐渐地失去了它原有的辉煌。这样的乡镇戏剧演出越来越少,农村里的人也更多的走向城市,看的人少了,演的人也不多了。但我永远无法忘怀,一群耄耋之年的老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梨园春秋》时的笑脸。就算方言的光彩逐渐暗淡,但这样的声音与唱腔,却始终存在于他们的记忆中,成为属于他们的不可磨灭的声音记忆。闽南语戏剧对他们而言不仅仅是戏剧,也不仅仅是茶余饭后的娱乐,更多的是融在血液里的生活的一部分,是真正的母语,是真正的声音记忆。

很多年轻人走向城市,当他们在陌生的`城市扎根时,午夜梦回,也会因为魂牵梦绕的乡音而泪湿耳畔吧。当他们的孩子,在接受城市教育后,而丧失方言的学习能力,他们也会忍不住沮丧吧。方言对于他们而言不仅是记忆,更是浓浓的乡愁。会方言的人越来越少,传承与发展的人也就越来越少,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语在岁月长河中消失殆尽吗?不!这绝不会是我们所想看到的。我们不想看到丰富多彩的方言戏剧就此失传,我们也不想看到方言文化无人继承,不想看到祖孙相见却因为语言不通而相对无言,更不想面对鬓毛未衰乡音已改的悲凉。

保护方言的行动迫在眉睫,这要赖于政府和学校的双向配合。政府应当进行对保护方言的宣传,在城市开设社区方言教学,让市民多进行方言文化的交流,让方言走向城市。学校应该开展方言教学课程,增设方言兴趣班等,只有下一代学会了方言,才能传承与发展。

希望乡音对我们而言不再只是声音记忆,不再只存在于梦里,而是切实地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用于人们的交流。希望乡音不失其重,不改其真。

暖色的乡音作文2

故乡是一座温柔的江南小镇,八月份总有濛濛细雨温柔的切过窗檐,滑过心稍。

我曾在那里度过了童年,每每想起来,嘴角总是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笑。

夏末的清晨,我经常与祖父踏着晨曦去菜园里摘菜,当我们满载而归时,已有些赶耕人家里已经在饭堂里吃早饭了。所谓的饭堂,不过是在自家坪里支个桌子,每当我与祖父经过时,他们都是挥着手中的筷子,连忙打招呼“早呀!要不吃点”。祖父停了下来,笑着说道:“不了,家里还等着菜做饭哩!喏,你尝尝我种的白菜,可甜了”。说着,祖父从菜篮中拿出几株还带有泥土芳香的白菜放在他们家桌上。他们操着温柔的口音,给有些转凉寒冷的清晨带来了最简单的温暖。小时候我认为这种口音像一杯温开水,一口饮下,摇摇晃晃,温暖了四肢百骸。那亲切而又熟悉的口音已融入到了故乡人的心中。

九岁那年暑假,我出水痘了,被祖母关在西边的小房子里进行隔离,祖母不准我出门与伙伴玩,因为怕我传染于别人,所以我只能天天坐在窗边发呆。在故乡,水痘有个极好的名字叫水珠,仿佛这些水痘是上帝暂时遗留在你身上的小水珠一样,减少了孩子心中对水痘的恐惧。每当清晨有赶耕人经过西房的窗口,看见小小的窗口后面小小的我在透过窗子打量外界时,他们便凑到窗前问:“早呀!怎么不出来玩,是出水珠了么!”我点了点头,回应我的是一个充满鼓励的笑脸。那时长大的我对这种口音又有了新的认识,在那质朴口音的影响下,每个字都赋予温度,足已感动人的温度,让一个孩子拥有了战胜病魔的勇气。这种温暖的口音仿佛已与故乡人们的行为习惯性格交融,让你从每句话中都感受到温暖与关怀,这或许就是它的韵味所在吧!

离开故乡来到城市的我,已经很久没听过儿时在故乡听到过的熟悉口音了,因为祖父母来城市生活已经习惯讲普通话了,偶尔说几句也没有从前那个味了。

有一天,母亲忽然同早起的我说了一句:“早呀!”听了心里觉得怪怪的。这时父亲半玩笑地用那极不标准的家乡口音也说了一句:“早呀!”,这句话像一阵四月里的春风拂过我的心岸,又像酸甜的笑,明白起来,这是力量。小时候在故乡,每天清晨都有人操着故乡的口音与我说:早呀!虽然我并不会说家乡话,但每次都能从那一句“早呀!”中读到温暖与力量,这一句“早呀!”中所要表达的情义,是其它话语都表现不了的。故乡这种独特的乡音已潜在每个游子的心底,只需要一个引子,就能使如一般故乡情倾泻。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长,故乡的乡音已不再是温暖的代名词,而是一种力量,是故乡情的标志,更是故乡游子对故乡的一种寄托。当你客居他乡,一句乡音在你耳边响起时,未尝不是一种温暖与力量之感涌上心头。我或许明白了,对于我而言,没有用家乡话说的:“早呀!”不是真正的早晨。

写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个想法,是该回去看看了,就算没有亲戚可探望,听听那令游子魂牵梦萦的质朴乡音也好。

暖色的乡音作文3

我们这一代并非不懂方言,但说出口的往往是些夹生的方言,生硬而不自然。我以前也尝试过用土话与父母交流,却被他们戏称为“外国腔调”,几次之后只好作罢。

是啊,在如此重视标准普通话教育的今天,许多父母早就不愿一字一句地教给孩子乡音了——这种无益于学习成绩的事物,何必让其来占据孩子们的大脑空间呢?

可是,我仍然不愿这样一种看似可有可无之物逝去,只因脑海中的这样一些画面:我紧捏几块硬币,菜贩们将鲜翠水润的白菜铺在木板面上,我拣起几束交出硬币,菜贩皱纹横生的脸上绽开笑容,怜爱地用乡音说着“好孩子”;夕阳用瑰色笼罩白石板铺成的广场,几个稚童互相扑打追逐,笑声在空中荡起涟漪,忽然间旁边房屋上的一扇窗被推开了,一位母亲喊着“归吧(回家吧)”,那声音足以让所有客旅之人心弦震颤;我疾步走向那扇敞开的木门,外公将身影嵌入门框,一向寡言的他见到我便慈祥一笑:“梅,珍外(孩子,真乖)”,那画面突然美好得让人想落泪。我向来珍爱土话中“梅”的这个称呼,每当母亲这么唤我时,便感到言语和软亲切,诸般爱意,都在那一刻拥诸舌尖。这样的情感,在一板一眼的普通话中,是很难感受到的。

可是,这样的场景,逐渐也只能存在于回忆之中。母亲曾有次在外地偶遇青少年时的好友,两人惊喜而自然地用土话攀谈着,对方满脸疲惫的脸上也终于现出光彩。母亲又指指身边的小男孩,询问道:“你儿子会说咱们的方言么?”对方微叹了口气:“哪里会呢?他从小在外地长大,他爸爸也不是我同乡,平时交谈都是用普通话。”接着她又开始和母亲讨论起大城市孩子外语学习的紧迫,压力之大,自己孩子有多。

我站在一旁,茫然地想着,我们这一代人中的很大一部分都会迁往外地,到时候,乡音是否真的还会有传承的可能?我猛然间心头一紧,几乎疼痛得不敢再想象它未来的宿命。

对更好未来的向往推挤着一代代青年涌向大都市,走向崭新的天地。外界的荆棘磨砺着年轻的身躯,逼着他们丢弃怀中一件件过去所恋之物。许多人开始回望归途,却又发现自己早已被羁绊在原地。

曾有一次在上海坐出租车,父亲与司机闲聊,问其是哪里人。司机说:“衢州,江山。”他又想了想,自嘲似地笑了,“小地方。你们应该没听过。”父亲大笑,用方言道:“哪个乡的?”司机反应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一刹,鼻翼微张,整个面部都骤然柔软下来,嘴角放松地上扬,眼中映着车玻璃外距自己无比遥远的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他使劲动了动喉结,却很难说出话来。

我倚在后座的黑暗中,望着他脸上各种情绪的涌动,读着陌生人的故事,看到他心中的坚冰在父亲的那句乡音里融化成阳春三月里一弯和暖的山泉。

就像鲁迅心心念念的家乡的芸豆一样,乡音其实也不像记忆中那样动听。只是见到这些与故乡息息相关之物,脑中便会浮起父母的笑容,阡陌的芳香,烟火的温暖。无数回忆都盘纾于其间。身处荒漠般的大都市,见到这些记忆载体的一刻,万般柔情,涌上心头。